“司爵，”苏简安的声音很轻，就像害怕会加重穆司爵的伤口，“你还好吗？”最后一句，穆司爵的声音很平静，也很笃定。

那一刻，穆司爵只有一个念头不管怎么样，不能让杨姗姗伤到许佑宁。“我很好。”许佑宁直接问，“唐阿姨呢？”

她不能用一种不屑的态度告诉康瑞城，她不想管穆司爵，康瑞城不会相信的。“小七，已经到这一步了，你就告诉我实话吧。”周姨闭了一下眼睛，“放心，我承受得住。”

苏简安恨不得缩成一小团，或者干脆隐形。“杨小姐，”许佑宁的声音凉凉的，“真正有教养的人，不会问另一个人他怎么能忍受另一个人。”

“撑场子”是痞子流氓比较爱说的话，从苏简安口中吐出来，陆薄言多少有些觉得有些不可思议，看着她，不说话。陆薄言走过去，沈越川示意他看电脑。

康瑞城示意东子过来，吩咐道：“把你查到的全部告诉阿宁。”苏简安漂亮的桃花眸底有一抹说不出的复杂，她尽量用不那么惊心动魄的语言，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萧芸芸和唐玉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