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天面上带着几分说不清的愧疚,一个女孩因为自己的兄弟受到这种创伤,这让他心里十分不是滋味。
不出她所料,祁雪纯果然打电话来询问。
恢复期时,她曾吃过这种药。
但又没有确凿的证据。
“什么原因你应该去问他。”
他站了片刻,什么也没做,转身离开了。
“我觉得我现在挺好的,”她摇头,“如果都是些不愉快的记忆,我要来干什么呢?”
“冯秘书。”祁雪纯微微颔首。
回到家,已经过了晚上九点。
“祁雪纯,你准备睡觉吗?”
他说道:“我把小秦叫过来,问了问她欠你公司货款的事,她刚开始不肯说实话,我发了脾气,她才肯说的。”
“云楼,明天你不用再来公司报道,但还是要随时听我分派任务。”她交代。
又说:“他不会当外联部长,跟外联部也没关系。”
老四穆斯朗,与他性格不同,向来是个性格沉闷,行事低调的人。谁会和他有如此深仇大恨,要将他至于死地?
她眼中的笑意更浓,忽然倾身凑上,柔唇印上他的脸颊。
司妈松了一口气,转身回到司爸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