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堵船,你去过的。在那里玩只收现金,像流水一样,哗哗的走了,再也回不来。”
既然下船已不可能,那就看看他究竟想干什么。
宋总眼露迷惘,“……我不记得见到他看过……我确定他不会看,我想起来了,他曾经说过自己看不懂医药方面的书……”
为了这样的生活,现在吃什么苦头都不算苦吧。
“哒哒哒……哒哒……哒哒……哒……”发动机像老人咳嗽似的,渐渐没了声音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“祁警官有什么发现?”程申儿问。
“雪纯……”阿斯想阻拦,但被白唐拉住。
父女俩将事情摊开来说,才知道是司云一直在挑拨他们父女俩的关系。
办公室里到处堆着成摞的资料,唯有一张小桌是空的,专供有访客来时,可以摆下两杯咖啡。
“爷爷,”程申儿这才略带激动的说道:“俊风他答应我了,让我给他三个月的时间,到时候他会带我离开A市。”
原来他在笑话自己。
管家一直找不到蒋奈的证件,蒋文便知情况不妙,他必须在蒋奈离开A市前将遗产的事办好。
“好,我会查他的,”祁雪纯拿定了主意,“我争取在举办婚礼之前将他查清楚。”
她疑惑的起身。
祁雪纯此时应该走出去,制止程申儿胡说八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