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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猜对了一半，萧芸芸确实没有伤害林知夏，她只是伤害了自己。
“……”
沈越川揉了揉萧芸芸的头发：“睡吧。”
连续喝了几天，他感觉精神好了不少，去医院做检查，Henry也说他的脸色比以前好看了许多，宋季青那些苦药对他也许真的有帮助。
只要方主任对芸芸没有偏见，不盲目轻信林知夏，仔细调查红包的事情，芸芸就不至于心灰心冷，更不会冲动到伤害自己。
不同于刚才，这一次，沈越川的动作不紧不慢，每一下吮吸都温柔缱绻，像是要引领着萧芸芸走进另一个温情的世界。
“……”徐医生错愕了一下，“原来林知夏是你女朋友？呵，这么说来，芸芸变成这样，有你的一份功劳啊。”
那个时候，她还暗暗庆幸过，还是她爸爸妈妈感情好，别说离婚了，他们连架都不吵。
这辈子，苏简安再也不想看见萧芸芸难过流泪了。
萧芸芸感觉她有精神开车了，无所谓的摇摇头：“没事，这有什么好道歉的。”
萧芸芸一直在等沈越川，一看见他，忙问：“你们说什么啊，说了这么久。”
但这一刻，他只想用最亲密的方式，确定这个令他怦然心动的萧芸芸，真的只属于他。
这不是康瑞城想要的答案。
萧芸芸点点头：“嗯。”
她揪着沈越川的衣领：“真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