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明白康瑞城的意思,解释道:“我也怀疑过我的身份暴露了,穆司爵在利用我给你传假消息。可后来我问起的时候,穆司爵没有一点异常。再说按照穆司爵一贯的作风,他要发现我是卧底,你觉得我还有命让你‘绑架’吗?”
她这么傻,苏亦承却觉得心软,软到泛出酸涩。
许佑宁指了指床头柜上的白色药瓶,以牙还牙的反问:“不识字啊?”
许佑宁呵呵一地:“他要是担心我,就应该呆在病房里。谁知道他坐在外面干嘛,有病吧大概……”
仔细一看,她的东西都还在原来的位置,就连那本没看完的书都还保持着打开的状态,反扣在床头柜上,好像她很快就会回来继续翻看。
苏亦承揉了揉太阳穴,皱着眉:“怎么样你才肯把这段录音删了?”
“有。”阿光把烟和打火机递给穆司爵。
不是因为她的身体问题,她总觉得,她的生活,即将要迎来一场变故……(未完待续)
……
她还想活下去,说完就赶紧溜进了卫生间,脱下医用手套冲进下水道。
他那么用力的攥着手机,指关节都泛出苍白的颜色;他的眸底明明是一片冷腾腾的杀气,却没有在通话的过程中透露出分毫。
许佑宁皱了皱眉:“……我那天在河里泡了十分钟,他连我的十倍都没有?”
长长的黑色风衣,指尖夹着一根正在燃着的烟,身上散发着一股死亡的威胁感除了康瑞城还能是谁?
“出院是迟早的事情!”许佑宁说,“可脸毁了就是永久性伤害,不能忍!”
她知道,凭着穆司爵的能力,她的真面目总有被揭开的那一天,她不会被原谅。
他越是淡定,许佑宁就越是要点火,笑眯眯的看着他,细长白|皙的手指慢慢的挑开他衣服的扣子,柔润的指尖时不时触碰到他结实的胸膛,轻轻掠过去,带着若有若无的暗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