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姆也没再计较,说了几句便离开了。
“你别又想糊弄过去,”她很坚决的推开他,“说说这件事怎么办。”
“如果,”程奕鸣接着说道,“加上子吟偷窥你私人信息的证据呢?”
程子同眸光轻闪:“当然。”
“这样舒服点了?”他问。
他究竟是哪里来的底气,要求她像一个傻瓜似的待着,什么都不做!
她承认自己想知道他的底价,但要说她是为了帮助季森卓,她可不受这份冤枉。
回到房间里,她脱下衣服准备洗澡,衣服口袋里那种咯人的感觉又出现了。
她勉强挤出一个笑脸,“爷爷,我有几句话跟季森卓说。”
如果不是亲眼见到他和于律师在一起,她差点都要觉得,他是因为她买醉了。
难道她符媛儿就没一点优秀的地方,竟落到用最原始的东西吸引男人,吸引的不也只是对方的原始本能么。
子吟眼中冷光闪烁,当然是嫁祸给她最恨的人。
程子同何等聪明,话点到这里,他顿时都明白了。
“准备睡觉了还穿什么衣服?”他反问一句,人已经到被子里了。
秘书撇了撇嘴没有说话。
他却捏住她的下巴,强迫她看他,“心虚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