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真的就这样死了，她似乎也没有遗憾。

萧芸芸并没有领悟到沈越川这句话背后的深意，兴奋的伸出手指：“拉钩！”

萧芸芸忍不住吐槽：“你知道就好！”

他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：“你要……”

沈越川应该只是想利用这件事，让萧芸芸对他死心，可是他没想到萧芸芸会伤害自己。

沈越川走后，公寓突然空下来，她醒来时感觉到的满足和雀跃也统统消失不见了。

“……”沈越川收回视线，冷冷的睨着萧芸芸，“不要转移话题。”

萧芸芸疑惑了一下：“表嫂，你怎么知道？”

她窝在沙发的角落，像一只无辜受到攻击的小动物，只能躲起来紧紧抱住自己，用自己的双手保护和安慰自己。

萧芸芸本来是气鼓鼓的，沈越川的话在她身上戳了个洞，她的气瞬间全泄|了，只能很不高兴的瞪着沈越川。

相比林知夏的委婉，萧芸芸问起问题来直接多了，俨然是一副“我八卦我有理”的样子。

“……”

向自己的哥哥告白，这种事光是听都觉得尴尬。

他一手托着萧芸芸的手臂，另一只手轻轻按了按萧芸芸伤口周围：“这里痛吗？”

变成那种讨人嫌的、破坏男女主角的任性妹妹倒是很有可能……

黑夜已经过了一大半，全新的黎明，很快就会到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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